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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朴无华,连一点花纹都没有,就是一个玉棍棍!想必他也挺穷的,亵衣都穿不起,大冷天仅一件白布袍罩在身上,这鞋子也是麻布的,十几文大钱就能买到。
穷三狗子,总是占她便宜……
慕长情的嘴和他和嘴,到底谁更可恨?
天下男人都可恨,全不是好东西!全都应该割掉嘴巴。
她把玉棍棍往抽屉里丢去,抓起布带,飞快地绾了个男儿发髻。眼波轻流转,发现弦筝还在门口站着。
“公子有何事?”她踢掉大布鞋,光着脚出去。
弦筝低眸,视线在她白玉雕成一般的小脚上停了几秒,转开看向一边,“昨日有白衣人闯进我的府中,探子见到他们往这边来了,所以来问问你,可曾见着?”
“你说呢?本执事还和他们交手了八百招,头发都打掉光了,好不容易把他们赶跑,还夺到他们的鞋子一双。拿去,全城搜捕,谁穿得上这双鞋,谁就是逆贼,杀无赦,腰斩,凌迟!”云长安转身捡起大布鞋,往弦筝怀里塞。
弦筝脸色大变,飞快地抛开布鞋,脸色铁青地看向云长安,“他们往哪边走的?长何样?”
“你的探子没看清吗?你的探子到底有何用?吃干饭啊?”云长安冷笑,大步往楼下走,“本执事全看见了!”
“那长何样?”弦筝眼睛一亮,急步追上她。
“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,丑得很,眼歪嘴斜,血盆大口,手如枯爪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。”云长安冷冷地说道。
“请执事不要转移视线,如实相告。”弦筝拦住她,紧盯住她的眼睛。
云长安推开他的手,笃定地笑了笑,“公子不信,又何必问我?我以一已之力,夺来白衣人的鞋,你的探子都是爷们,怎么连一根头发也没能碰到?”
“不是他给你的?”
“这话好笑,一个大男人,给我这么一双鞋干什么?”
云长安大步走到小溪边,掬水漱口洗脸。呼噜噜地吐出水,冲着远处慕正曦的侍卫大喊:“那位小哥,去告诉宸王,我没鞋穿。”
侍卫匆匆跑远,过了一会儿,空着双手跑回来了。
“宸王请执事现在就去观星台,不得再耽搁。”
“唷,下令了。”云长安也不是没有光着脚走过路,多难走的路也走过,真不怕!
再说了,凭什么说女子的脚不能看,那男子光着脚光着膀子,也互相看到了,他们怎么不互相娶了呢?
一路上不时有人看向她的小脚丫,又白又小,精致到想让人去握一握。脚踝上还有一枚黑玉,随着她的步子不时闪动。
观星台下,匠人们正在把断竹子清扫开,经过一整晚的劳作,才清理了小小的一部分。
慕正曦正从严止那里调来兵卒,尽量做到一日之内完成清理工作。
“宸王。”云长安朝他拱拱拳,飞快地行了个礼。
慕正曦低眸看向她的脚,眉心拧了拧,“鞋呢?”
“没了。”云长安也拧眉,“昨儿你扛着我跑,给我弄掉了,怎么也不赔一双给我?”
慕正曦视线往上,和她对视片刻,扭头向身边的侍卫低语几句,侍卫立刻转身往山下跑。
“有断竹,先穿我的。”慕正曦走过来,脱下锦缎厚底的长靴,放到她面前。
“不必了,这点断竹,死不了人。”云长安跳到一块青石上站着,朝他笑了笑,“这样清理未免太慢,调人来了吗?”
“去调了。”慕正曦点头。
“宸王殿下,一日之内恐难找齐这样的竹子,这该如何是好?一旦不能按期完工,匠人们只怕脑袋难保啊。”柳匠师急匆匆地来了,红着眼睛,急切地说道。
“分类吧,把能用的竹子放到一边,竹子还是不如木头或铁坚固。以属下看,不如赶紧让城中铁匠浇铸模具,把断处以铁环固定。”
“铁会生锈,怕不好看,而且也怕勒进竹子里。”柳匠师摇头。
“那,用藤呢?待日久后,藤绕竹而上,一片青葱,可好看?”云长安拉起身边一枝青藤,思忖半天,小声说道。